演唱会后台人声鼎沸,慌乱热闹,performer的表演已经进行了一半,斯达夫拎着川村壱马的演出服却还没找到人给他套上,只能疲于奔命的在后台的人群间穿梭。
“kazuma桑,kazuma桑?有人看到kazuma桑了没有啊……”
斯达夫带着绝望的哭腔走远,音响师焦躁的声音又传来。
“riku桑的麦怎么关了,我这里收不到声音了,是坏了吗?哎,谁看到riku桑了!”
就算是没有现场观众,可外面的直播机器可不是吃素的,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弹幕,谁都不想自己的职业生涯毁在一件衣服和一个耳麦上。
吉野北人喝着水,站在监视器前看着藤原树和Mako的battle,有些不合时宜的气定神闲。
“等下还有阵的MC和ma55ive的环节,少说还要十来分钟,可别喊了,倆大活人丢不了。”
“喂,不要省略敬语啊!”
阵的声音从舞台另一侧传来,吉野北人连头都懒得回,叼着吸管笑了一下,心里骂。
“这两个混蛋什么时候发疯不好,偏抢在演唱会中间,职业素质呢!”
但是回忆了一下刚才碰巧瞥到的青山陆冷着脸把川村壱马拽走的一幕,吉野北人选择失忆。青山陆冷脸的几率比坂本阵每年发飙的次数还低,再说了那可是川村壱马,他活该。
外面天翻地覆,川村壱马就呆在两条走廊后面的储物间,不是他不想回应可怜的斯达夫,只是他的嘴被青山陆堵得死死的,实在没有余力回应。青山陆粗暴的把人按在墙上,亲下去的瞬间就毫不客气的撬开唇舌长驱直入。青山陆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将人紧紧贴在身上,另一只手扣在他后颈,那不容抗拒的力量逼着他仰起头,让他看起来对这个吻无比沉醉的热切回应。而事实上川村壱马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跳的仿佛一颗倒计时的炸弹,他本能的在青山陆咬他下唇的时候颤巍巍的送出一节舌尖被他含住,本能的抓着青山陆演出服的领子仿佛随时要把人推开,本能的在他亲下来的那一瞬间就闭上了眼睛。
本能,都是本能。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斯达夫敬职敬业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kazuma桑,你在里面吗?”
青山陆甚至并没有第一时间停止吻他,他只是放开了川村壱马备受折磨的舌尖,一点点的退出来,末了还仿佛不舍的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这一点点意犹未尽的柔情蜜意让川村壱马快要忘记刚才的敲门声,忘记这是一场演唱会的中途,忘记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另一个声音传来。
“你清醒一点,kazuma桑在储藏室干什么,偷情吗?"
川村壱马十分心虚的看了一眼门口,他后颈的那只手已经放开,但转而腰却被扣的更紧。有什么东西十分有存在感的贴上了他的大腿,即便是隔着演出服,他也能感觉那滚烫的温度燃烧着他的皮肤和血液。
“马上就到3vo的合唱了,这……这……”
“冷静一点,riku桑也不见了。”
“这是应该冷静的情况吗??”
“你看,hokuto桑就很冷静,没事的。”
两个声音渐行渐远,川村壱马抬头看了一眼青山陆,罪魁祸首没给门外两个可怜的工作人员哪怕一个怜悯的眼神,他只是看着川村壱马,他漆黑的瞳孔在昏暗的储藏室里仿佛一个漩涡,可川村壱马却不打算陷进去。还差一步,为了这一步他已经处心积虑的试探了无数次,终于把他逼入陷阱,接下来……
接下来川村壱马可怜兮兮的撇了撇嘴,垂下眼睛开始指责青山陆。
“riku桑,我只是在你换衣服的时候摸摸你的肌肉而已,你这样的反应太过分了吧。”
他感觉到腰上禁锢的手松开,青山陆退开了一步,川村壱马快按捺不住嘴角的笑意了。
“我是没办法把这当成一个玩笑的,不过如果你……”
突然光亮袭来,储藏室的门被打开了。
“走吧,快到我们了。”
川村壱马瞪着眼睛看着青山陆放开门把手走了出去,觉得自己像被谁打了一巴掌。
就这?!
吉野北人在台边倒数到10的时候,青山陆和川村壱马一前一后的出现了,他看看两人的表情瞬间气消了一大半。
川村壱马,聪明貌美还有手段,从没见他失手过,现在见到了。
青山陆,热情温柔的老好人,可惜,没有心。
青山陆走过来朝自己灿烂一笑,仿佛叫他安心,吉野北人悠悠的转过头去看脸色铁青的川村壱马。
“没事!”
谁问了?
演唱会结束的有惊无险,除了斯达夫和音响师揪掉的头发,最大的问题或许是妹妹在走位的时候踩到了龙弟的脚,没人发现川村壱马红肿的嘴唇和青山陆过于宽松的裤子。吉野北人特意去看per们泡冰水,休息室里就剩下川村壱马和青山陆两个人。
“那,我走了,明天见。”
“等下!”
川村壱马脱口而出,可在他回头后觉得杵在那里的自己更蠢了,他怎么能这么自然这么淡定?
“还有事吗?”
“还有事吗?”
川村壱马的声调高了一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紧走了两步过去。
不要让自己听起来像是个被占了便宜的小姑娘。
不要让自己听起来像是个被抛弃了的怨妇。
川村壱马深呼吸了两轮。
“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青山陆把肩头的包拉下来,脸上有些莫名的笑意,朝他走近两步。
“解释什么?”
“你……”
“你说储藏室里的事?”
太近了太近了,川村壱马用尽全力不要后退,对,瞪他,是他莫名其妙把自己拉到小黑屋里强吻,我可太占理了。
“你要是不想让我亲你,干嘛要一直做这些事?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别人随便碰我。”
“所以你的逻辑是,我做了你讨厌的事,你也要做我讨厌的事?”
川村壱马顿悟了,那种给自己个大耳刮子让自己清醒一点的欲望又爬上心头,他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好,我明白了,我放弃了。
川村壱马当然不能把这句宣言说出口,他摆出那副营业时人畜无害的笑容。
“抱歉riku桑,以后不会了。”
青山陆十分挑衅的往右迈了一步,川村壱马差点撞上他那饱满的胸肌。
“你讨厌吗?”
他在说什么?川村壱马生气的时候一般不喜欢说话,看人都懒得看。退一步,从沙发那边绕过去,只要他不扑过来追杀我,扑过来我就喊,北人和per就在隔壁,他又没疯……
“我觉得你不讨厌。”
川村壱马游戏里的反应力在某人专业的拳击训练下稍微逊色了那么点,他才稍微往后仰了一点,就被青山陆一把扣住后颈拉过来吻住。
完了,青山陆疯了。
川村壱马伸手推他,这个家伙是往蛋白粉里兑水泥了吗,怎么纹丝不动。或许可以咬他一口,但是……
青山陆伸手捏住他的颌骨,逼他张开嘴,别说咬他了,他连把多余的口水吞咽下去都不行,青山陆恶意的用指尖在他下巴上来回摩挲,让川村壱马有了一种失禁的错觉,真是下流的家伙。
感觉川村壱马又推了他一下,青山陆放开他,看着对方喘息着捂住嘴,好像怕他再亲上去。
脸红了,真可爱。
“要是有人进来怎么办?”
“哦,你是担心这个?”
川村壱马在心底翻了个白眼,狠狠擦掉嘴上的水光。
“我没担心什么,什么都没有,我要走了!”
川村壱马没好气的拎起包就走,只要我走得够快,我就不心虚。
青山陆在他身后从善如流的跟上,身后似乎出现了一条无形的尾巴,晃来晃去。
隔壁
“hoku酱,要加入我们吗?”
吉野北人看着一池子瑟瑟发抖的帅哥优雅的摇了摇头。
“那你在这干嘛,不去收拾东西吗?”
藤原树的指尖都是冰凉的,被吉野北人偷偷攥进手心。
“不急,我怕长针眼。”
冰水池子里飘上来一池子小问号,吉野北人讳莫如深的笑笑,后槽牙磨的有点疼。
川村壱马听着身后的脚步声仿佛闪灵里被追杀的新婚妻子,上车,上车就没事了。车门一关,油门一踩,明天再见面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他再也不……
川村壱马回手要关门,却愣着眼看着青山陆跟着他爬上车,还把他挤到了里面的位置。
“你上来干嘛?”
“kazuma桑,你走的好快啊。”
青山陆眨眼间已经贴到他跟前,热乎乎的气息喷上来,让他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只大型犬舔了一口,事实上不是舔,青山陆借着外套的遮挡在他脖子上极快的亲了一下,电流一样打穿了川村壱马小心翼翼的侥幸,他瞪大了眼看着青山陆,都忘了把他推开。
车门在青山陆身后甩上,他一只手绕到川村壱马腰上,将人往怀里猛的一带,把脑袋居然埋在他后侧的头发里。
“好香啊,你用的什么洗发水,给我推荐一下。”
川村壱马想起来挣扎了,他努力往旁边挪了一下,但依旧的,旁边那个该死的家伙纹丝未动。
“别动,你还想让我亲你吗,经纪人看着呢。”
青山陆声音压的极低,低到川村壱马都快不认识了,他的嘴唇擦过川村壱马的耳廓,让他在黑暗里不客气的红了个透,十分乖巧的不动了。
没人跟他说过青山陆是个亲吻狂魔。
这家伙还是青山陆吗?
虽然他们很贴心,但是长期陪伴他们的经纪人兼司机先生此时已经浑身肌肉紧张到痉挛了,他甚至不敢从后视镜里第二次去看那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
虽然浪配人很多,虽然他在经纪人里还算新人,但这两个人怎么看都是青山陆和川村壱马吧?
他们为什么贴的这么近,我是要死了所以出现幻觉了吗?我这个精神状态开车还安全吗?
但是浪配的经纪人,都是有着极高的专业素养的,经纪人礼貌的稍稍转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开口问后面两个不明生物。
“请问,先去……”
“去kazuma家。”
经纪人想发出一个“好”字,但可惜那只是一声悲鸣,他为了行车安全默默了拉上了驾驶室后面的帘子。只要他们不在车上打起来,经纪人在心里如是许愿到。
而川村壱马看着那黑色的帘布简直绝望,这玩意又不隔音你还不如拉开救老子一命!
从不介意发散自身魅力引得桃花缠身的川村壱马此刻悔过了,他要道歉。
“是这样,riku桑……riku桑!”
川村壱马伸手按住后腰那只手,虽然知道这也没什么用。
“我……我承认我今天有点过分,如果你是想让我掌握分寸的话,我明白了,你……你不用做到这种地步。”
川村壱马小小声,哼哼唧唧的跟青山陆解释着,或许有效,青山陆的手不再乱动了。那灼热的热源离开了他,川村壱马努力压抑着心底那点不知死活的失望。
至少我知道吻他是什么感觉了。
川村壱马逐渐坐直身体,清了清嗓子。
“要不先送……”
突然川村壱马的嘴被捂上,青山陆扯过一旁的外套盖在他腿上,然后一只手坚定且缓慢的从他紧实的大腿摸下去,掰开。
皮带扣发出一声轻响。
“嗯?kazuma桑,你说什么?”
“没什么,他困了,慢点开吧。”
“好的。”
川村壱马瞪大了眼睛盯着窗外路灯的光线在青山陆脸上一次次扫过,感觉到自己被一层一层的剥开,然后被握在青山陆手里,他猛地闭上了眼睛。
他是困了,这绝对是梦,不及他平时荒唐,但是真实的让他不敢醒来。
“kazuma桑,你不是想听我解释吗,我这就给你好好解释一下,我为什么不喜欢你碰我。”
青山陆的声音本来就甜软,若是再带上点委屈的鼻音,恍然让川村壱马觉得自己才是个混蛋。
可他来不及为自己本来就半硬的状态羞涩,青山陆的手心滚烫的要将他融化了,他被挟制的姿态几近一个被玷污的受害者。川村壱马在心底轻轻呸了一声,他才不是。
青山陆捂着他嘴的那只手逐渐松动,滑到他刀锋般的下颌,扣住,抬起。
川村壱马白皙的脖颈脆弱纤长,他居然觉得撩人不是一桩罪过。
“因为我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而如果你让我误会你愿意,那就太糟糕了。”
外面的路灯一次次掠过窗口,司机先生体贴的关掉了放着轻音乐的收音机,似乎怕吵到川村壱马。而这彻底的安静无异于川村壱马的灭顶之灾,他连那纤细白皙的脖子上多了一个牙印都不敢发出一丝闷哼。青山陆,你是狗吗?
毫无疑问。
川村壱马感觉自己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都被覆盖上了唇印,可青山陆却不肯再与他接吻,只留他独自对抗那滔天的快感,绞杀每一声要从唇间逃逸的呻吟。
川村壱马讨厌狗。
青山陆饶有趣味的看着川村壱马忍耐的神情,纵然那对他来说也是残忍的折磨。川村壱马在被握住的瞬间就死死闭上了眼睛,好像在欺骗自己此时握着他挑逗,撸动的人不是青山陆。青山陆觉得有点可惜,如果经纪人不在,他更想含住他,川村壱马一定会哭出来的。
而在川村壱马漆黑的世界里,一切都如此残忍鲜明,他熟悉青山陆手上每一个新增的伤痕,但还没准备好用自己的阴茎去感受。他不知道是青山陆技巧太好,还是青山陆这个事实本身就足够,他在极快的时间内就爽到头皮发麻,如果青山陆此时没有搂着他,他大概也会瘫软在他怀里。
这件事有这么爽的吗?
他无法控制另一个自己在青山陆手中抽搐弹动了几下,都是男人,青山陆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川村壱马近乎悲愤的咬住嘴唇,把脸偏向另一侧。来吧,让他在青山陆手里高潮,以后他每次自慰的时候都会想起这个男人,好像霸占了自己的春梦还不够一样。
但就在他快泄露呻吟的前一秒,青山陆迅速的用指尖堵住了他宣泄的出口,强烈的快感与不满冲破了他眼前的黑幕,让川村壱马猛地与近在咫尺的旋涡对上视线。
太狡猾了,这怎么逃得出去。
“放开……”
川村壱马声若蚊蝇,青山陆体贴的靠的更近。
“什么?”
“放开啊。”
他的声音好委屈,他会哭吗?
“我现在放开,kazuma要怎么办,等着它自己冷静,还是在我面前自己解决?你家快到了哦,你可不能这样下车吧?”
川村壱马成功被激怒了,他讨厌青山陆是有原因的,即便这么喜欢也什么都不能做是有原因的。
“你别误会,我不愿意,我讨厌这样。”
川村壱马眼眶红红的瞪着青山陆,嘴唇抿成一条线,跟他每次跟青山陆擦肩而过却不打招呼时一模一样。
啊,他要哭了。
青山陆心想着,真的轻轻放开了他乖巧等待着奖励的欲望。
经纪人踩下刹车,车停在了川村壱马的公寓前。
川村壱马伸手去拉车门之前,青山陆的手机突然响了,巨大的音乐声把经纪人吓了一跳。
而就在熟悉的歌曲和音色里,青山陆将人拉过来吻住,手从滑落的外套下迅速的扯开川村壱马草草收拾的残局,猛地握住他的阴茎近乎残忍揉捏撸动,粗暴的亲吻和折磨才是他们欲望的真相。川村壱马在自己的高音部分迎来真正的高潮,粘腻滚烫的液体不知廉耻的扑向青山陆的手心,又被他恶劣的涂满柱身和大腿,最后留在了他给自己系好的扣子上。
青山陆折磨够了那可怜的薄唇,恬不知耻的贴在他唇角喘息,说话喷出的灼热气息像另一个被吞进身体的亲吻。
"kazuma,冷静一点,你的声音快盖不住了。”
川村壱马这才意识到他的呻吟是多么肆无忌惮,他居然在经纪人在场的情况下和青山陆接吻,高潮。
“虽然我很喜欢。”
川村壱马如梦初醒的拉开车门跑了下去,残存的理智让他还顺手扯了青山陆的外套围在腰上,一溜烟跑进了楼道没了影子。
经纪人如释重负的拉开身后的帘子,尽量礼貌的提醒那个死盯着早已消失的背影的人。
“riku桑,电话……不接吗?”
“不是电话。”
青山陆舔舔嘴角,把手机摸过来按灭。
“是闹钟。”
经纪人转过头去。
也对,他们早出晚归随叫随到,设定一个半夜的闹钟也不足为奇,闹钟声音大到能把整栋楼吵醒也不足为奇。
经纪人按动按钮把车门关上,踩下油门要朝另一个方向驶去。
青山陆的手机突然亮了,他看到那条消息的时候眼神一暗,一声轻笑仿佛叹息一样从胸口溜出去。
“完全……不长记性啊。”
“什么?”
“调个头,我在刚才那个地方下车。”
“可是那是kazuma桑的公寓啊。”
“他把我衣服拿走了,我去取一下。”
经纪人掉头把车开回去,什么也没说。
青山陆下了车,还没走到公寓门口,就听到身后车辆发动并远去的声音。青山陆摸了摸下巴,第一次在一辆商务车的尾气里看出了落荒而逃的味道。
他转身走近公寓,还不等按门禁大门就打开了,青山陆从善如流,长驱直入,深夜的公寓只亮着一扇窗户,一直亮着,他怎么会看不见呢。
粉丝对于川村壱马深夜直播游戏这件事已经见怪不怪,毕竟只要能见到自担,就算是只有时隐时现的半张脸和一个圆圆的脑瓜顶,也能对着屏幕发出他好可爱的哀嚎。只是今天川村壱马的状态似乎不太好,在落地第三次被敌人打倒后,队友忍不住发出抱怨,评论区也是一片热闹。
“kazuma君今天手感不好啊哈哈哈,这局才打了40伤害。”
“肯定是枪的问题,要不就是网速?”
“zuma是困了吗,困了就快去睡吧不用管我们死活:)”
“睡什么睡,不行不行!我都两个月没看到他直播了,不许走!”
川村壱马扫了一眼评论区,心知自己的异样难以隐藏,但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抱歉啊各位,今晚状态不太好。”
川村壱马对镜头微笑了一下,饱含歉意的安抚着粉丝,可很快他表情突然僵住,眉头皱起紧闭双眼,猛的将脸埋进胳膊里,在摄像头只留下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尖,和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额……啊……我,我不太舒服,今天就……先……先到这里吧。”
川村壱马艰难的说完这句话的瞬间,直播间在他脱力的指尖下陷入黑暗,但房间内的粉丝们还意犹未尽的不肯离开。
“kazuma君刚才那个声音……是不是有点涩啊?”
“我是畜生,kazuma君身体不舒服,但是我却因为那个声音兴奋起来了,能不能再让我听听。”
“我要去看回放了,我今晚就听着那声喘入眠了。”
“楼上你可能会失眠”
“kazuma君身体没问题吧……”
……
川村壱马自然知道这样突然的中断会引得粉丝担心,但为了避免出现更严重的直播事故,他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他上半身穿着居家的睡衣,但下半身空荡荡的感受还是让他不由得缩紧了双腿,夹住桌子下面那颗胡作非为的脑袋。猛烈的高潮将他的意识冲的七零八落,他将手伸下去抓住那人的头发,想摆脱他还在不应期内遭受的折磨,却猝不及防的听到咕噜一声吞咽的声音。
“别咽下去啊……”
川村壱马的声音无奈又疲惫,不敢对上那双抬起来看向他的漆黑双眼。
“kazuma君很美味哦。”
“白痴。”
川村壱马的手在他后脑勺轻拍了一下,比起恼怒大多是羞耻,青山陆得了信号攀上来,一只手搂着川村壱马的腰将人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表情真挚诚恳。
“不播了吗,还没赢呢。”
“不播了,今年都不播了。”
川村壱马也不知道自己脑子出了什么问题,不但让青山陆在车上做了那种事,还让他登堂入室,以想学习一下APEX技术的要求哄着自己开了直播,让他当着几万粉丝被自己相方口出来,现在回想一下川村壱马只觉得脸都要烧着了,可紧紧搂着他的这条大狗却毫无自觉,屁股下面那坚硬的触感也明示着这羞耻的游戏让它的主人十分兴奋。
“那可不行,kazuma的粉丝会寂寞的。”
还不等川村壱马再反驳,青山陆已经仰头亲了上去,逡巡自己领地一般深入舔吻,那一点残留的腥涩让川村壱马兴奋起来,大腿无意识的在青山陆腿上磨蹭着,逐渐滑进他怀里,从嘴唇到胸膛紧紧贴合。
等两人分开的时候,唇间牵出的细丝还恋恋不舍,川村壱马的睡衣不知何时已经剥落了大半,房间昏暗,他雪白的肩头被屏幕的光照的晃眼,而他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进了青山陆的衬衫,停在他饱满的胸肌上。
“kazuma很主动啊,刚才给我开门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谁让你私自跟上来。”
“你都那么说了,我怎么忍得住。”
青山陆瞟了一眼扔在一旁的手机,大手握住川村壱马屁股上的肉揉捏着,暗示意味满满。
“不管今晚发生了什么,明天请全部忘掉。也就是说,要做什么,就趁今晚的意思是吧?”
“才不是……”
川村壱马微弱的抗议淹没在青山陆粗暴的揉弄中,每一寸被他碰触的皮肤都激出甜蜜的电流,他觉得自己像第一次偷尝禁果的毛头小子,低头看向青山陆俊美的脸,他一瞬间有冲动将那些星落般的痣都吻一遍。
但他慢了一步,青山陆埋首在他肩头,用牙齿啮磨着他锁骨上薄薄的皮肤,顺着脖子细密的吮吻上去,川村壱马的脖子上瞬间浮现出一串嫣红的印记,青山陆偏开头看着自己留下的杰作。
“看起来好色。”
川村壱马深知自己的体质,下意识的伸手想去捂住。
“别亲这里,被别人看到就完了。”
可他的手被青山陆拦住,温柔的插进指尖十指紧扣,不容抗拒的落回两人交叠的腿上,青山陆有些着迷的看着自己留下的印记。
“我以前就总在想,kazuma总是遮的这么严实,会不会是留下了什么不想被人看到的印记呢?”
“怎么可能。”
眼前人坦荡的分享自己的揣测与幻想,反倒让正主害羞起来,仿佛他真的是淫乱的背着团员夜夜偷情的人,可事实确实如此,他赤裸着下身坐在自己相方的腿上,和他坚挺的性器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此刻就连这层布料都觉得多余。
青山陆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牵引着他的手搭到自己的皮带上。
“自己的东西,自己打开吧。”
饱含暗示的话语和挑衅一瞬间让川村壱马有反抗的冲动,但青山陆又没说错,这条皮带确实是对方某次生日自己送的,只是一次都没见他用过。在那之后川村壱马就不再送他这种会提醒自己徒劳无功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偏偏是今天,它安安静静的系在青山陆的裤子上,等着自己打开万劫不复的大门。
川村壱马不是什么扭捏的人,他把手搭上皮带扣子扯开的动作甚至有些急切,但青山陆的动作使得这份工作变得困难,他的吻没有预兆的落在川村壱马裸露的每一寸皮肤上,乳尖被含的发麻,偶尔用牙齿摩擦着碾压又激起他的战栗,寂静的房间放大每一次呼吸和呻吟,让川村壱马没来由的压抑着自己,快感的拉扯仿佛拼死的搏杀。
很快他扳回一城,冰凉的指尖探进青山陆的底裤狠狠握住,兴奋起来的尺寸还是让他愣了一下,随即半嫉妒半得意的撸动起来,从顶端到底细细摸索,好像得了什么有趣的玩具。
青山陆的反应直白真诚,额头抵着川村壱马发出满足的哼声,细软的声音像撒娇的幼犬,急需爱抚。情动的示弱极大的取悦了川村壱马,可就在他想要进一步的时候,青山陆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发出请求。
"有一件事一直想做……很久了,kazuma能帮帮我吗?"
"什么事?"
青山陆满眼无害的看着他,就在川村壱马放松警惕的时候,将人冷不丁的翻过去压在电脑桌上,以为这个没分寸的家伙就打算这么硬来,川村壱马有点慌。
"喂等一下,我……"
还不等他抗议,高热的躯体就贴上来,那滚热的阴茎插进他腿间,大腿被推的并拢,富有弹性的大腿肉将对方违心的紧紧夹住,感觉到青山陆兴奋的弹动了一下。川村壱马这才意识到他的目的,一时不知道他是过于纯情还是下流。在他晃神的几秒,青山陆已经在他腿间抽送起来,柔软娇嫩的皮肤摩擦着性器,青山陆发出满意的喟叹。
"比想象的还要舒服。"
"你平时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啊?"
不明白对方怎么能这么纯良的说出这种话,川村壱马只能用吐槽掩饰脸上灼烧的热意,和腿间逐渐复苏的欲望。
"就是有时候排练,kazuma的裤子太紧了,会忍不住盯着看,盯久了,就会忍不住想……"
"闭嘴吧你。"
回想起排练时青山陆闪避的目光,相方的疏离曾一度让他烦恼不已,如果知道这家伙那时候是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自已一定……一定……
"嗯……对队友有欲望不是很糟糕吗?所以那阵子我还疯狂看av想用大胸美女替代掉对kazuma的幻想,但是哈……嗯……反而越来越糟糕,片子里的女主都会变成kazuma的样子,所以就啊……不看了。"
暗恋的人在耳边喘息着描述对自己的性幻想,腿间的嫩肉被对方操的通红,混合了两人体液的湿滑让对方的速度逐渐放肆,川村壱马只觉得理智已经被烧干,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迷迷糊糊的任呻吟逸散在对方粗重的喘息中,明明没有插入也没有碰触,快感却在精神层面急速攀升,快要超出他能承受的极限。
随着对方粗粝的指节狠狠扣在自己髋骨上,川村壱马被撞的整个人趴在桌子上,青山陆抽动着在他腿间射出,白浊被恶意的搅蹭在敏感发红的嫩肉上,伴随川村壱马大腿无意识的抽搐,仿佛经受了什么非人的凌虐。青山陆看着他迟钝的反应,眼角扫到桌子上被喷溅到精液,意识到对方也在这场亵渎中堕落,不免有些得意的凑过去吻他的唇。
而川村壱马还在光被对方操腿就操到高潮的羞耻中晃神,已经本能的张开嘴去迎接青山陆的吻,一晚上数次高潮射精让他的精神有些疲倦,此刻十分乖顺的接受对方的舌头探入口腔深处汲取交缠,被他横抱起来的时候一只手挂在他后颈维持平衡,只为了不中断这个缠绵温柔的吻。
就在他以为这个即将被遗忘的夜晚就要这么结束了的时候,青山陆居然穿过客厅把他放到了卧室的床上,自己的相方一向体贴,于是川村壱马没有放开搭在他肩头的手,打算放纵自己再撒一个娇,反正明天就要忘掉。
"带我去浴室吧,这样也没法睡。"
青山陆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空白,随即有些不怀好意的笑了,他直起身脱掉沾染了精液的T恤,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床上天真的主唱。
"你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
"嗯?"
看着青山陆赤裸的再次靠近自己,川村壱马头一次对他强健的体魄和气势产生了危机感,从一开始他就以为这是一次临时起意的逢场作戏,但现在看来,至少对方不是这样想的。或许从一开始,那个循循善诱,步步紧逼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
于是川村壱马本能的往后委蹭了一点,床单在他的动作下拉出褶皱,可还不等他收回酸软的腿,就被青山陆握住了脚踝,往身下拽了回来。在对方笼罩的阴影下,川村壱马被他脖子上垂下来的金色链条的闪光吸引了一瞬,他也曾买过一条一样的,却发现并不适合自己。可他也没有退掉,反而越买越多,像宝藏一样藏在他的抽屉里,后来他才意识到,他就是喜欢青山陆身上一切不适合自己的东西。
就在他出神的一瞬,青山陆的手已经摸到他身后,朝臀缝中探去,川村壱马只觉得心跳如鼓,本能的抓住青山陆的手腕。
"等等……"
青山陆也不急,看着川村壱马逃避的眼神,忽然凑近他的耳边。
"我刚才看到,你书架上有两本我的写真。"
川村壱马瞬间僵住了,青山陆轻松的挣脱了他的掌心,钳住他的下巴逼他面对自己。
"一本是我送你的,我认得,另一本是哪来的?塑封的封皮拆掉了,不像是礼物,而且放在方便拿取的地方,是用来做什么的?"
那些独自慰藉的夜晚好像剖白般暴露在只存在幻想中的人面前,川村壱马微弱的反抗被瞬间瓦解,反生出些自暴自弃的放荡来。
"还能做什么,自慰啊。"
突然的直白反倒让青山陆愣住了,但对方很快错开的眼神和逐渐红透的耳朵还是让他偷偷感叹起可爱。
"写真不就是做……做这个的,不然买咳……买了干嘛。"
居然是自己买的,青山陆忍住笑意,认真道谢。
"能帮到kazuma,非常荣幸。"
川村壱马羞愤欲死,一把把对方掀翻骑了上去。
"既然要帮就帮到底吧。"
看着色厉内荏的相方,青山陆将胳膊垫在脑后,真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家里……应该没有润滑剂吧?"
"当然没有!我要那东西干嘛?"
"不扩张的话会受伤的。"
对方眼神态度皆是真挚,川村壱马反应过来,红晕从胸口爬上,但已然骑狗难下。
"没有润滑剂的话,别的也可以,就是……"
顺着青山陆的目光低头,方才溅射在他腿间的精液还在随着他动作流淌,滴落在青山陆结实的腹肌上。
用对方的精液给自己扩张?他疯了才会做出这种事!
而他现在……
也确实快疯了……
川村壱马跪在床上,一只手撑在身下青山陆的腹肌上,另一只手探到身后,紧闭双眼,感受着指尖冰凉黏腻的精液逐渐入侵的感觉,怪异且羞耻。他磨磨蹭蹭的动作只能揉开紧闭的褶皱,可只是探进去半个指节就不肯再动,只是浅浅的搅着,做着无谓的拖延和挣扎。
而对于青山陆来说,面前的款待无异于折磨,川村壱马身上全是自己弄出来的痕迹,青紫的指印,嫣红的吻痕,他本是个体贴的爱人,不至于犯下如此凶案,但对于川村壱马,他总觉得对方在散发着一种暗示,一种将他破坏揉碎的暗示,而他不过从善如流。
于是青山陆猛的坐起来,川村壱马惊讶的睁开眼,腰已经被对方牢牢搂住,来不及撤出的指节被对方握住,不容反抗的深入穴内。
"这样扩张可不行哦,不认真做的话等下会很痛的。"
青山陆的吐息钻入耳廓,轻柔的哄骗着他自渎的动作。川村壱马从未感觉自己的手如此陌生,在对方的控制下逐渐深入体内,碰触到柔软的内壁,激发出陌生的快感。川村壱马本能的咬住嘴唇,逐渐脱离了青山陆的辅助探索起来,断断续续的快感让他在清醒和放荡间摇摆,腰膝逐渐变的酸软。就在甬道逐渐适应后,青山陆的指节却猝不及防的插入,这让川村壱马又一次绷紧了后背,穴口也本能的收缩着,紧紧咬住青山陆的手指。
"只是一根手指而已,kazuma太敏感了,等下插进去要怎么办?"
体贴的担忧下是肆意作乱的动作,青山陆的手如同身材一样饱含力量,更长的手指也能破开更深处拥挤的内壁,骤然拔升的异样感觉让川村壱马甚至忘了把自己的手指拿出来,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一下下操着自己的后穴,等待它放弃抵抗,迎接更深入的侵略。
随着令人羞耻的水声传出,青山陆满意的放过已经被蹂躏的酸软的穴口,而不过是扩张就已经让川村壱马筋疲力尽,他毫无防备的靠在青山陆身上,直到那炙热的性器贴上臀肉才迟钝的躲闪了一下。可他的屁股早已经被青山陆牢牢抓住,此时正打着圈的摩擦着硕大的龟头,黏腻的液体蹭的穴口微微瓮张,不知道是期待还是抵抗。
"riku桑……"
"嗯?"
川村壱马一晚上第一次叫他的名字,青山陆极有耐心的等待着他的请求。
"我不会死掉吧?"
即便做好各种准备,青山陆还是因为对方的可爱没忍住笑出声,柔软的在他耳后吻了一下。
"不会的,浪配可不能失去它的不动C啊。"
川村壱马皱眉刚想还嘴,就感觉身下被不可名状的粗壮破开,难以言喻的压迫感让他只能发出简单的气音,大腿肌肉紧绷的缩紧,被彻底入侵的感受并不愉快,尤其对于川村壱马来说,但是看到青山陆皱起的眉头他又重新闭上眼睛,觉得自己有了那么一点容忍的动力。当青山陆终于将自己埋进那紧致高热的甬道中,身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川村壱马乖巧的环抱着他,要不是穴内时不时的收缩和抽搐,青山陆甚至怀疑他已经睡着了。
"Kazuma,还活着吗,没有死掉吧?"
肩上突然传来刺痛,被调侃的不动C在他肩膀上不客气的咬了一口以示回应,青山陆轻嘶了一声,将还未完全没入的阴茎往里推了推,得意的听到他一声难耐的低喘。
面对肖想已久的对象,保持冷静并不容易,饶是习惯了自控的青山陆也不例外,川村壱马的身体矜持又放荡,即便他不动也在无时无刻的蠕动挤压,仿佛他无孔不入的试探和挑衅,随时会摧毁自己辛苦铸起的自持,将两人一同摧毁。
就在青山陆压制着将对方彻底操开的冲动的时候,川村壱马却开始在他的大腿上磨蹭起来,柱体因为他的动作滑出一些,青山陆以为他不舒服,刚想抽出来,却听到他压的极低的声音。
"不会死掉的,所以……可以了。"
短短的一句话烧尽了川村壱马的羞耻心,青山陆却并未回应,而是将他放躺了下来,眸色沉沉的看着他。青山陆不笑的时候五官有一种无法忽视的贵气和冷峻,他就这样俯身问。
"你说什么?"
川村壱马绝望的看了一眼自己因为对方的插入就已经开始可怜兮兮吐露液体的欲望,闭上了眼睛。
"riku桑,我说,你可以操我了。"
话音刚落,川村壱马就感受到那滚烫的热棍彻底捅入自己的身体,将他的羞耻劈成两半,在小腹上顶起不属于他的形状。青山陆一言不发的将他整个压住,手覆在他头上避免因为剧烈的动作引起碰撞,可这样也让他除了接受身下的猛烈操干再没有其他动作的可能,一时间像一个性器一样只能感受铺天盖地的侵入和快感。
坦诚的欲望扼杀了羞耻心,混乱的呻吟和请求接连吐出,却已经无法对交叠的肉体产生任何影响,川村壱马如愿尝到对方毫无掩饰的欲望,代价就是被操的灼热烂熟的甬道,和被快感反复摧毁的心神。
等青山陆终于大发慈悲让他喘口气的时候,川村壱马的枕头已经被快感逼出的眼泪打湿,眼角湿红,琥珀色的眼眸涣散,身体像渴求快感,又像恐惧快感,时不时可怜至极的轻颤一下。青山陆温柔的吻去残留的泪痕,但插入的动作却仍是凶狠刁钻。
"抱歉,想操死kazuma怎么办?"
"不要……"
川村壱马已经快到极限了,卧室里回荡着陌生的淫靡响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感觉听觉也在被侵犯,喉咙里模糊的呻吟已经转为沙哑的哭音,脚趾难耐的绷直又蜷缩,颤颤发抖。
等不到满意答案的青山陆又恢复了残忍的力度和速度,看着那张失神的面孔变得艳丽,等待他彻底崩溃的求饶瞬间。
"不要我吗,那要谁?"
被曲解的意思无力反驳,现在的川村壱马哪还有跟他试探纠缠的余裕,他被翻过来压低了身体,只留着高翘的后穴迎接插入,承受着粗硬肉刃狠狠插到底的酸胀难受,薄红的唇哆嗦着,彻底发不出声。指尖无力的抓拧起床单,又被人攥到手中,发力的拉向折磨他的凶器,在一个重重的狠顶下迎来灭顶的高潮,甬道疯了一样的抽搐收缩,可这也没能抵挡青山陆的鞭笞,射精的同时还被抽插,川村壱马无力的塌下身体,任凭快感风暴般席卷摧毁他的感官,陷入柔软的被子中无力抵抗。
他从层叠的白软中侧过一张潮红的漂亮脸庞,茫然又专注的盯着青山陆充斥欲望的眼睛,彻底交出主控权的川村壱马诱人又危险,青山陆被蛊惑般俯下身吻住他,将自己顶到最深处猛然爆发,滚热的精液突突射进淤红的肠道。
而对于这没有分寸的侵入,川村壱马没有任何反抗,欲望被满足后的眉眼间褪去艳色,因多出的一丝冷意变得更加诱人,身体伴随内射一颤一颤,手却不满足的勾上肩头沉溺在一个吻中,纵欲却单纯。
青山陆小心的从他身体里退出,射精过后的尺寸仍足以引起一声呜咽。看着从穴口倾泻的大股精液,青山陆后知后觉的产生了滔天的罪恶感,回头看看已经筋疲力尽趴在床上不肯动弹的川村壱马,青山陆愧疚的凑过去,试图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一丝补救。
见他靠过来,川村壱马竟主动抬起手,过于自然的反应让青山陆一时没反应过来那是一个索抱的动作。
"去浴室。"
命令下达的简单直接,川村壱马本就低沉的嗓音因为放纵的呻吟变得沙哑,若无其事的脸上因此泛起一点薄红,这才让青山陆找回一点熟悉和安心,抱起那被玷污的一塌糊涂的躯体朝浴室走去。
川村壱马心安理得的半躺在浴缸里享受着服务,看着青山陆因为帮自己清理而重新精神起来的性器,却出于体贴和自责却不敢再有任何逾矩,只能默默忍耐的样子莫名的得意起来。他甚至指挥着对方换上了新的床单被褥,在陷入干爽床铺的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懒洋洋的看向局促的在房间门口偷瞄自己的青山陆,刚才强硬凶猛,操他操的死去活来的人跟眼前这个耷拉着尾巴的大金毛怎么也无法重合在一起,川村壱马打了个哈欠,很想现在就闭眼睡个昏天黑地。
"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如果有什么不舒服跟我说。"
"好。"
川村壱马的声音平静中还带着点温柔,反倒让青山陆有些不甘心,难道真的要一夜之后通通忘掉?
"可是这么晚了,经纪人估计也走了……"
"反正离得近,你走回去也要不了多久。"
"啊……也是……"
早知道住得近还有这种麻烦,当初在川村壱马找房子的时候就不应该帮他推荐公寓。
"那我……走了?"
"路上小心。"
川村壱马翻了个身,把被子拉到肩头盖好,在心里默念着数字,手心有点发热潮湿。很快脚步声传来,关门声响起,川村壱马闭上眼睛,心沉了下去。
果然是个混蛋。
川村壱马的身体里还残留着被他插入撑开的形状,舌尖还记得和他交缠的酥麻,他已经没法凭借一个梦境一本写真满足,他猛地睁开眼睛,掀起被子想起身,却感觉肩膀被人猛的掰过,狠狠的压在床上。眼前的青山陆冷着脸,压迫感铺天盖地,将他困于牢笼。
"kazuma,不管你把我当成什么,但我不可能就随便把今晚的事统统忘掉,你要是忘了我就每天晚上来做一遍,做到你记住为止。"
"呀,riku桑,你这是犯罪吧。"
青山陆语塞,冰冷的面具没能维持太久,碎裂在川村壱马满不在乎的笑意中。然而对方矜持了不过一秒,就攀着肩头吻了上去。第一个主动的吻来的猝不及防,青山陆愣神的看着他满意的缩回被褥下面。
"不过你这个提议……我还挺喜欢的。"
"什么?"
"就这么说定了,只要我忘了就再做一遍,那么,晚安。"
川村壱马顺手把人拉倒,把一旁的巨大玩偶推到床下,在青山陆身上蹭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呼吸平稳起来。青山陆在黑暗中安静了许久,似乎接受了这个魔幻的夜晚和事实,将手搭在川村壱马的腰上,将人紧紧搂住。
"riku桑,我说我忘了就再做一次,我现在还没忘呢。"
"反正明天没通告,还是加深一下记忆吧?"
"哈?哎等下,你手拿出去,我不……唔……"
床边的玩偶因为传来的震颤趴倒在地,成功躲避了某对小情侣没羞没臊的漫漫长夜。